“天台那边都准备好了吧,收拾好东西之后,鸦台就要搬楼了,”
“至于成员们,所有还没有暴露在明面上的,如果有想要离开的就放他们离开吧,现在的鸦台,”
说到这里,清源雨顿了顿,
“已经不能庇护他们了。”
“要是有还想留着的,就先跟他们说好,以后跟着我们,可不会再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不到最后一刻,所有的流程,我们还是按照鸦台的规矩来。”
清源边说边走,已经走到了江安生的身边。
而江安生却仍旧只是站在原地,他仰头愣愣望着立于祷告台阶上的清源雨,眼眸里似乎噙满泪水。
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许久,许久,没有重温过记忆里这幅模样了,被埋葬于内心深处的这幅画面。
曾几何时,躺在这副棺材中的主人,也曾意气风发,锋芒毕露,淡定从容,面对胁迫毫无畏惧之心。
可惜,那围聚在鸦台干部中央的养鸦人,
已经死了啊。
江安生并不知道清源雨将他自己待在教堂祷告室里时,身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他只觉得清源雨的棱角变得锋锐张扬起来,整个人就像韬光养晦后,终于不再隐藏的古代托孤权臣,与曾经在君夜雨身边时的温润尔雅大相径庭。
“走吧。”
清源雨朝着教堂外而去,脚踏钢铁缠绕般的皮质钢底黑靴,在木质地板踢踏,步伐沉稳有力。
教堂门外挂着两盏灯笼,除此之外全都是挂着片片亚麻黑布,环绕着整个中世纪哥特式风格的暗黑教堂。
外面的废弃草坪空地上,摆放着很多排的乌木木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厚重的漆黑檀木棺材,棺材边是已经挖好的土坑,只等下葬的时候。
坐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他的脖子后面纹着暗色十字架,西装的前胸戴有璀璨珠宝胸针,袖口上绣有繁复奢华的基督教文,手上戴着皮质半包指黑手套,
手里拄着一根镶嵌银质受难耶稣像的月骨权杖,整个人看起来是极其的漠然狠厉,周围都没有谁敢接近这个看起来就危险的男人。
当然,他也的确非常危险。
作为「寒山居」目前的话事人,他拥有着在东南亚一带不小的权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已经不能用寻常来度之。
清源雨肩膀披着属于君夜雨的初代目黑鸦台特攻服,走到了黑西装男人的身边,男人也注意到了朝他这边走过来的清源和江安生。
西装男人站起身来,轻轻朝清源雨点头致意,男人有着一双绿色的眼瞳,在水汪汪的眼眸中仿佛一抹翠绿破碎。
清源雨微微颔首,对着男人轻轻笑道,
“寒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这边了?”
江安生同样对着男人鞠躬致意,
“寒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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