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傅宴容听到他发出了一声极其短促的、有点类似于崩.溃的哭.喘。但应该还没到那个程度才对。傅宴容这么想着,饶有兴味地停下来,勾起宋临俞的脸掰过来看了两眼,然后意料之中地发现,果然是慡哭的。
不仅如此。
对上那双漆色的、带着笑意的眼睛,宋临俞只能无助地抬起手臂羞赧地遮住了自己过分迷.乱的脸。然后诚实的拼命绞.紧勾住不准走。
甚至把傅宴容都有点箍疼了。
傅宴容笑了起来,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片刻后喉结滚动,吐出了一个其实有点过分的形容词。
……不,不是的。
宋临俞本来想无助地反驳这句话,可是傅宴容把他往身前按近几分,微微垂下眼,散漫道:“哪里不是?戒指都送给你了还想吃,天生就这么馋?”
他诘问的话语一浪高过一浪,宋临俞在海浪中起起伏伏,越听越觉得自己确实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样子,整个人几乎失去清醒。
他想解释我只对哥哥这样……然后,然后心里又觉得,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哥哥喜欢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本来就很……想要他。
确实没说错……
于是他竟然很乖的重复着傅宴容的话,傅宴容说一个词他就承认我确实是这样,确实想成为哥哥这样的存在,一边说声音还一边在抖,尾音里带着发软的颤。
小鱼绷紧的软肉里还残留着无法忽视的异物,被抵在最无法忍受的点上。小月复薄薄一层肌肉微微抽动起来,承受不住一样发抖。
然后这条在岸上无能为力的小鱼被料理者固定好,在被彻底灌满了料理汁液之前,得到了一个自言自语的提问。
到底灌在哪里比较好呢?因为处理鱼是个需要反复的过程,有很多个可以使用的地方。身前傅宴容也不是不喜欢,因为这样会有极其好看的,挂着雪白软液的红.果横陈其上,毕竟本来就是最柔软的果肉,摆在盘子里像雪中盛放的红梅。
但是,其实衍麝也很有趣。一脸无辜卷着乳.白汁料天口食的样子也很好看。食客这么品尝的话会完全消灭个干净,而且比较方便下一次处理,微红的脸会埋得很低认真地舌忝,微微张嘴,吐露出一副很美妙又很贪婪的表情。
鱼肉确实是很难得的美食。
不过如果换宋临俞来考虑的话,他也有比较喜欢的做法。
毕竟身为男性主厨总归是有刻意留到最后才会被处理的地方。小鱼一直很难受的前方如果能被强硬地靠在一起磨.擦的话,会变得更加舒服。而且料汁倾倒的时候是一股一股的嘛,持续打出来的漂亮浮.沫挂在上面,就是略微有些涩口的摆盘。
不过无论多少次,如果让宋临俞来选的话,他都会选接下来的那一种。
那样的方式会极其清楚地告诉他傅宴容的存在感,哪怕这样做接下来会无比刺激,但同时还可能获得一句真棒的夸奖。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这一次也不例外。
宋临俞勾着傅宴容的后颈不让人走。
接着,他用手指推.开展示出鱼肉最精华的部分,粉红软.肉水光泛滥尤不满足,早就做好了准备。
傅宴容低声笑了笑,允许了他的恳求。
灌进的过程是漫长的,很有分量地从深处注成微微凸起的一块。宋临俞手覆上去有些呆滞地感受着,绯红眼尾上眼泪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像傻掉了一样可爱。
傅宴容亲了亲他的耳垂,被他胡乱地回吻过,哑着声音说着糊话。
唔,看来是太多了。
最后天已经变得蒙蒙亮,小鱼鳞片的入口处已经变得乱七八糟汁.液横流,不好好清洗一下大概是完全没办法继续的程度。
傅宴容把宋临俞抱起来带到浴室里,给浴缸放满了水,手指拨弄了两下,接住了那枚已经被浸湿的灰蓝色钻戒。在雾气中它被摆在了洗手台的镜前,朦胧地闪着漂亮的光。
宋临俞不是很有力气地用水流冲洗着自己,但是已经食.髓知味的地方哪怕是温和的水流也能战栗起空虚的快乐。傅宴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帮忙,而是低着头点开刚刚顺手拿过来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接着将其同戒指放在了一起,打开了天花板上的淋浴口。
他身上也非常黏糊,清洗掉之后又重新变得干净而漂亮,湿润的长发散在两侧,因为水汽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被蒸得发红的眼尾懒洋洋地点缀着清晰的小痣。脸部线条也是优越到极致,一路辗转而下,挑不出任何缺点。
浴室的灯光很清楚,比只有朦胧天光的室内更能让人看清一切。俗话说灯下看美人,雾里看镜花,此时两个条件的同时被满足,宋临俞喉结滚动片刻,脸更红了一点。
也夹.紧了缓缓吐出的水流,发出几声撒娇似的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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