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卿正欲再重复一遍,陆知礼连忙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圈在了怀中,感受到眼前娇小的人儿身上传来真真切切的温热后,他才好似缓了过来,“卿卿,可不可以再唤一声?”
凡卿觉得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她其实毫发无损的站在他面前了呀。她试着安慰他,轻轻道,“阿礼,阿礼。你别怕,我不会死,我没那么容易死的。”
启德帝见牢内的形势总算是稳住了,沉声质问道,“枕窗,你为何要拿剑对着卿丫头,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枕窗连忙赔笑,挠了挠头,“父皇,你们误会了。我跟着丫头一向不对撇子,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我这纯粹是吓唬吓唬她,我怎么能真动手呢,我也不傻。”
启德帝有心想护着自己的儿子,可是这儿子有点傻,欺负人家未婚妻还被人给看见了。眼下只能看看知礼那孩子肯不肯妥协了。念及此,他刚欲张口问问陆知礼的意思,那厢却直直的怼了回来。
“陛下不必说,今天的事情是个什么样的臣心里有数。你有你儿子要护,臣也有想守护的人。”陆知礼抬首望着他,眸色莫名,“臣会讨回来的。”
眼见这陆知礼越来越疯魔,陆枕窗也有点害怕,连忙大声指责,“陆知礼,你别给脸不要脸。父皇的面子你都敢驳,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启德帝面色不善,却仍是拦着陆枕窗那张口无遮拦的嘴,“闭嘴。知礼只是气话,他身上还流着我陆家的血呢。算起来你们都是兄弟,没什么抹不开面的,过来给卿丫头道个歉,这事就拉倒了。”
凡卿瞪大了眼睛,启德帝方才分明看着他儿子要杀自己,此刻就道个歉就拉倒了?简直不要太偏心喔!
陆枕窗吊儿郎当的走到她面前,轻蔑的瞥了她一眼,语气随意道,“对不起啊。”
陆知礼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后,起身弯腰,冲凡卿柔声道,“卿卿,上来。”
凡卿不明所以,她有点怕他方才与陆枕窗那孙子争执间受了伤,犹豫着不敢上去。可陆知礼俯身的动作没动,她又不忍心看他僵在那里,轻轻一踮脚,娇小的身子便跃上了他的背。
她的身形偏瘦,陆知礼高了他足足一头,是以他稳了稳脚,很轻松的便将她背了起来。陆知礼侧首冲她轻轻道,“卿卿,咱们回家。”
凡卿的眼眶有些湿,自己被这姓陆的一家子堵在天牢里欺负,却仍有一个人愿意为了她得罪所有人,一直在意着她的感受,带她回家。
出了天牢后,四周的光线顿时涌了上来,凡卿索性闭着眼伏在他的背上,反正左右有他呢,撞不到自己。
“阿礼,你刚刚揍那孙子的样子帅爆了!”此刻的凡卿宛若他的小迷妹一样,偏着头蹭在他颈间,软软蠕蠕的在他耳边偷偷夸赞道。
“我不光会揍他,日后还会杀了他。”陆知礼平平静静的道出这句话,好像他要杀的是一只鸡,而不是大楚皇室的二皇子。
“嗯。”凡卿灿烂一笑,声音轻快道,“暂且先留着他这条狗命。”
外人看来,这一对年轻娇俏的小夫妇侧首附耳的说着甜蜜的情话,画面简直温暖的不得了,可谁又能猜到两个是谈笑风生间说的竟是这杀人啊打人的事呢……
陆知礼当然没有真的一直背她回去,到了宫门口便看见凡卿出来时乘的轿子。两个如滑溜的鱼儿般蹭地钻了进去,感受到了轿内温暖如春的温度后,双双放松了下来。
“阿礼,我今天拿到了一忒稀奇的东西。”凡卿摸了摸胸前那块硬硬的牌子,神秘道。
陆知礼背着她走的久了,有些疲累,此刻闭着眼睛猜道,“神秘的东西,难不成你是又在家找到了什么新奇的嫁妆?”
凡卿伸手在他腰间捏了一下,噘嘴道,“陈迟把他统领羽林卫的牌子给我了。”
“给你何意?”陆知礼哑然,那可不是个能随随便便赠人的礼物,先前卿卿去找陈迟套近乎都失败了,怎的今日竟成了?
见他这茫然的样子,凡卿顿时一拍大腿,正事儿还没跟他说呢!
轿子行这一路,凡卿把兵部尚书跟她爹通风报信还有自己怎么拿到牌子的事儿全都跟他说了一遍。
她忧心忡忡道,“本来我还抱着侥幸的心里,也许人家陆枕窗还没到那种丧心病狂的地步。”顿了顿,似是有些懊悔,“可结果你也看见了,他想杀了我,再夺走牌子。”
陆知礼有些哭笑不得,他想启德帝从高座上摔下来,却不想有人比他还着急。虎毒不食子,却从未有人说过,虎子焉知不会反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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