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景宣帝眉头紧锁,负手在殿内来回踱步,事情怎会这般巧?皇后刚提赐婚一事,母后便心悸晕厥了。
“皇上,您可得给微臣做主啊。这还没得及赐婚呢,太后她就晕厥了。这……”祁彧面有戚色的求道。
景宣帝瞪了他一眼,“太后也是你可以胡乱揣测的?”
祁彧暗自腹诽,这不明摆着就不想他娶云萝嘛?他当时可是瞧的真真的,也不知道章院判得了什么好处,居然能说出需要云萝的指尖血来做药引子,这不是瞎扯嘛?
就算说破天去,他也是不信的。
“微臣也不知哪里得罪了太后,可是皇上,微臣对云萝什么样的心思,您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祁彧瞧着景宣帝的神色,猜到皇上定然也起了疑心,赶紧表着忠心。
“永宁还是处子之身?”景宣帝狐疑的问了一句。
祁彧愣了好半晌,红着脸,点了点头。
景宣帝有些恨铁不成钢般长长的叹了口气,亏得他先前还想着让永宁未婚先孕,木已成舟到时候母后就算有微辞,明着也不好说什么。未曾想祥瑞瞧着是个聪明的,怎么这些日子都没把这事落实,难不成真如他们说的那般?
想着就上下打量起了祥瑞,端的是一表人才啊。莫不是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若真是这样,他可得慎重考虑下了,他就这么一个妹妹,断不能让永宁守一辈子的活寡的。
景宣帝摸了摸了鼻端,“祁彧,这里也无旁人,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朕,你是不是那方面……”
祁彧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若不是顾及天子面前不得造次,他都恨不得当场把衣服脱了,好验明正身。
“皇上,臣可以对天发誓,臣的身体绝无问题!”祁彧梗着脖子发着誓。
景宣帝瞧着他的坚决之色,不由摇了摇头,男子嘛,好面子也是有的,于是苦口婆心道,“祁彧,你还年轻,切勿讳疾忌医啊!有病咱就治……”
祁彧真的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这下他的名声算是毁了,只得转移话题道:“太后身体抱恙,约莫也是为了云萝操心太过的缘故。臣以为,还是请皇上即刻赐婚,也算是给太后冲冲喜,兴许一高兴,太后的病便不药而愈了呢。”
景宣帝沉吟片刻,“如此也好……回头朕让钦天监挑个日子。”
话还没说完,祁彧就抢着道,“微臣跟云萝商量过了,八月二十六便是个难得的好日子,宜嫁娶。”
景宣帝瞧着祁彧猴急的样子,到底是年轻,如此急色。复而又想起先前的种种,永宁既然都知道祥瑞身上的印记,那定是脱了衣服,坦诚相见的。
只是衣服都脱了,正事居然都没办?
细思起来便愈发肯定祁祥瑞兴许真的有隐疾也未可知呢?
“左右还有二十来天可以准备,时间上也够了,你且回去跟云萝预备着吧。朕会着内务府帮衬着。”景宣帝神色缓了些,难得露出了笑。
他这个妹妹,这回总算是嫁出去了!
“微臣谢皇上隆恩,定一辈子对云萝好的。”祁彧喜滋滋的小跑着出去了。
景宣帝掀了掀眼皮,虽说是状元郎,到底是年轻不经事,成个婚而已瞧把祥瑞给激动的,想当初他可是成了无数次的亲呢,何曾这样过?
……
慈宁宫内,弥漫着一股子药味。毓敏姑姑小心的取出一枚银针在夏云萝的指尖轻刺了下,微微用力,便有鲜红色的血珠顺着指尖落进暗褐色的药里。
毓敏姑姑拿着银匙轻轻的搅动着,“殿下还是先回去吧。太后这是老毛病了,若是喝了药一会儿醒来,见着殿下难免伤怀,于病情也是无利。”
夏云萝瞧着帷幔后的太后,面庞隐在雨过天青色的轻纱后,若隐若现。
“若是母后醒了,烦请姑姑派人去长公主府知会一声,也好让永宁安心。”
毓敏恭敬的应了是,“殿下一片孝心,太后定会感知到的。”
夏云萝才将出了慈宁宫,就瞧见祁彧站在远处对她不停的招手,神情欢悦的样子,等走进了些低声道,“母后病了,你就这般高兴?”
祁彧真有冲动点头,但一想好歹也是未来的丈母娘,只柔声道,“太后病倒,我当然也忧心。所以才将求了皇上赐婚,也好给太后的病冲冲喜。兴许咱们努努力,早点让太后抱上外孙,太后一高兴,病兴许就好了呢……”
夏云萝瞧着祁彧絮絮叨叨说话的样子,脸上一红,好奇的问道,“皇兄就这么同意了?”
“有这么个现成的好妹婿,皇上岂有不同意的道理?”祁彧傲娇的挺了挺胸膛。
夏云萝玩笑道:“你就不问我同不同意就擅自决定了?倘若成婚那日我就不上花轿呢?”说着便佯装生气紧走了几步。
祁彧连忙追了上去,“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反正我现在是赖在长公主府不走了,你若是真不同意,成婚那日我便直接让下人把被褥抱到你的床上便是。”
“无赖!这天下间难道就没王法了,竟由得你胡来,仔细我去京兆府衙敲鸣冤鼓去。”夏云萝轻笑道。
祁彧嘿嘿的笑:“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难道你就忍心瞧着顾大人仅剩的几根胡须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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