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蕾拉啜饮着咖啡，依旧满脸忧郁。

“所以姐，为什么非要是刘宣呢？别人也行的。”

她第八次重复这个问题时，窗外的挂钟刚好跳过午夜十二点。全息沙盘上代表库朗战区的红色标记正在剧烈闪烁，像极了蕾拉脖子上那枚用红宝石装饰的小吊坠。

蕾拉转动着咖啡杯，液体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得令人心慌。

“亲爱的，你已经问了我足足七遍。”蕾拉忽然倾身向前，带着龙舌兰气息的手指划过莫妮卡的下颌线，“第八次提问该换点新意了。“

指挥室的空气循环系统发出轻微嗡鸣。莫妮卡注意到蕾拉军装领口松开了两颗金纽扣，露出锁骨下方那道淡粉色疤痕——三年前在吉尔克斯坦沙漠留下的纪念品。

“因为他是唯一能同时让库朗教权派和哥萨克团结一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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