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装镇定，轻声问：“累了？”

戚衍先是胡乱“嗯”了一声，接着又说：“就是想靠着。”

程飏浑身僵硬，他想沉下心来仔细思考一下小衍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

就是想靠着？是累了想靠着，还是……就是想靠着…他？

心里没底，他就愣愣的没反应。

戚衍悄悄睁开眼，观察程飏的反应。

在商场历练了这么些年，程飏早就练就了一身掩饰情绪的好本事。这会儿尽管他心里乱糟糟一片，表面看起来依旧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

只有戚衍刚靠过来那会儿他嘴角的浅笑僵了一瞬，不过立马就调整过来了，戚衍没注意到。

这会儿看在戚衍眼里，程飏这货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他说不出什么感觉，虽...

相邻推荐：如果他知道  魔道祖师同人）[忘羨]缘为君生  寻爱  误入总裁文怎么办？  我的NO.1先生  诸天最强基因  萌萌仙妻  废后芙兮  盗版boss重归无限游戏后  神奇的综漫旅行  直男人设崩了  神奇宝贝之这个系统有点邪  执念  这一世，换我负你  钟爱  林深终有路  九翼逆天而宠  中校之舞  你见过最高级的绿茶婊是什么样子的？  桑榆未晚